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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大國泰树 巨细事掺一脚
日治時代校园就很器重植树,每一年的天长节(日本天皇诞辰),和建校周年或结業仪式,常有植树怀念勾當。到了二次大战後,校园则改在三月十二日的植树节种树,老树犹如黉舍的守護者,伴随很多人發展。
“没有了它,在成大的影象,似乎就缺了一大块似的。”成大中文系结業的陈汀惟说,成大榕园內老榕树是成大人配合的影象,之前读书時,不管约會、勾當、节庆,老榕树都是最約砲,较着的地标;乃至连上课、结業仪式,老榕树也城市掺一脚。“若是将来的老公也是成大结業,必定要到老榕树前拍婚纱照。”
成大的老榕树大有来头,相傳日本裕仁天皇仍是皇太子時来台亲音波拉皮, 手莳植,厥後成為成大的地标。一九九五年,老榕树不幸傳染胶虫病,一度面對砍伐的运气。在前任校友中間主任叶茂荣的奔波募款下,國泰人寿出格捐錢急救這棵“國寶级”的大榕树。國泰也以该榕树作為企業的牌号,是以也被称為“國泰树”,迄今仍時時派員修剪,保持企業树的形状。
孔子与蒋介石 校园铜像天王
除老树,校园也常見铜像。日治時代校园有“两大天王”的铜像,一名是背着木料捧书苦读的二宫尊德,另外一位则是威风凛冽的骑马军人楠木正成,别离是黉舍教诲好學和虔诚意味。到了战後,校园铜像则多数換成孙中山、蒋介石和孔子铜像,显現期間差别。
保藏家林于昉保有日治時代二宫尊德的雕像,他说,二宫尊德是那時好學苦读的意味,大部門黉舍都立有铜像,草屯公黉舍另有木雕像,只是雕工雷同佛像,一般黉舍的奖牌也有二宫尊德的雕像。
早年敲打铜钟一样是吊唁的校园岁月,工友、教員几近都“听钟处事”。一九六○年月起,各级黉舍广泛采纳播送體系,垂垂代替钟声洪亮的铜制校钟。高龄八十三岁的桃园退休小黉舍长黄益仁回想说:“台灣刚规复的阿谁年月,一般都會黉舍都靠敲打铜钟上下课,偏僻州里黉舍買不起,只能拿火油桶充擦窗器,任校钟。”
除上、下课外,黉舍呼喊教員、校工都有分歧代表钟声。黄益仁说,“一短声”暗示有事要找工友帮手;“两短声”则代表“教員调集”。每當校钟持续發出“四短声”,就代表要“上课了”;至于“三短声”则最受學生接待,由于就是要筹备下课或下學了。
傅钟二十一响 台大鼓動勉励寻思
台大最着名的校钟就是“傅钟”,不但是复活、结業生与搭客遊人必拍景点,也是見证學生活動的首要地址。傅钟在上下课時發出二十一声响,這是怀念台大前校长傅斯年,由于他曾说過:“一天只有二十一小時,剩下的三小時是用来寻思的!”傅钟声响就是提示學生记得傅校长的教导,鼓動勉励學生“三省吾身”。
台大园艺系光荣傳授康有德,待在台大校园跨越一甲子,見证校园变迁,他说:“台大没有傅钟以前,上下课铃声都是靠防空警报器,构成怪异的校园特点。”
台灣校园风采日新又新,但新景观代替不了旧回想。對付每小我而言,最吊唁的始终仍是肄業時的校园景观,這是永久留在心里深处的芳华韶光。(中牛牛,國消息網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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